图 4 CPM 水溶性离子分布
WESP对气态的NH3没有去除作用，因此WESP出口 CPM中NH4+质量浓度与WFGD 出口的相近。图4观察到CPM无机阴离子的质量浓度比阳离子高出很多，测量WFGD 入口、出口、WESP 出口CPM无机溶液pH，分别为 4.40、3.96、3.57，推断出 CPM凝结过程以形成酸雾为主。
烟气经过WESP处理后， SO42-、NO3-浓度有所增加。这一现象归因于烟气中SO2 和NO被电晕放电时产生的活性物质（如O）氧化成 SO3和 NO2，与前人的发现一致 ，其反应见式（1）和（2）。SO3、NO2在非凝结气体（如N2）存在的条件下，易发生凝结形成酸雾。WESP 氧化后的SO3、NO2进入采样装置中的冷凝管，冷凝形成了H2SO4和HNO3，增加了 SO42-、NO3-浓度，导致 CPM 无机的液体pH下降，其反应如式(3)~(5)所示：
从图 5~7 可知， CPM无机水溶性离子中SO42-质量浓度比重始终占据主导地位，且其占比在 WFGD 入口、出口和WESP出口逐渐加大，从52.82%增加到 81.67%，可见硫氧化物对CPM 的贡献较大。 另外，CPM 无机的pH分布见图 8.
图 5 WFGD 入口 CPM 水溶性离子分布
图 6 WFGD 出口 CPM 水溶性离子分布
图 7 WESP 出口 CPM 水溶性离子分布
图 8 CPM 无机的 pH 分布
3 结论
（1） 在装有超低排设施的燃煤电厂， WFGD和WESP装置对CPM有较好地去除作用，但CPM依旧占据主导，分别为FPM的 2.17、3.59、2.60 倍。
（2）在WFGD和WESP装置中，CPM有机去除率比CPM无机高，使得烟气中CPM 化学组分发生了变化，而在WESP出口处CPM有机在排放量上与CPM无机几乎相等。
（3） CPM 中的 K+、Ca2+、Na+、Mg2+等离子，能被 WFGD和WESP设施很好的去除；逃逸的 NH3在WFGD中有较好的脱除效果，导致其对CPM贡献较少；在 WFGD、WESP系统中，SO42-质量浓度比重一直占据主导作用，硫氧化物对CPM 贡献较大。
原标题:超低排放路线下燃煤烟气可凝结颗粒物在WFGD、WESP中的转化特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