6000万年前隆起的苍山,350万年前陷下的洱海,和唐宋同期的大理、南诏古国,相较于这漫长的地质和历史更迭,当下大理发展与保护的冲突故事短暂却激烈。
一名正在洱海里捕鱼的村民。 南方周末记者 翁洹|摄
畜禽养殖、农田面源、居民生活、服务业等污染源汇集,截污设施不足,管网覆盖率低,在Ⅱ类和Ⅲ类水之间徘徊的洱海已经处于从中营养向富营养化转变的阶段。2017年1月,洱海暴发了蓝藻。
江上村的村民在收获独蒜。种完这一季度后,洱海边的大部分耕地都不能再种植作物。 南方周末记者 翁洹|摄
十年间,大理旅游人数翻了四倍,无论贡献率多少,客栈服务业均被视为增长最快的污染源。包含在保护洱海的“七大行动”内,2017年4月1日起,洱海流域水生态保护区核心区内所有餐饮、客栈经营户自行暂停营业,接受核查。此后,证件齐全的在污水拉走的情况下可继续营业,不全者只能等待环湖截污工程投入使用后再去办证。
保护洱海的标语随处可见。 南方周末记者 翁洹|摄
龙龛村是洱海边有名的优质客栈聚集地,村头竖立着形形色色客栈的招牌。 南方周末记者 翁洹|摄
挖色镇的洱海边上,摄影工作室的工作人员在为客户拍婚纱照。 南方周末记者 翁洹|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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